室友姐姐亮貞花了七八十萬在滑雪上,等於一台轎車開在雪地上,我下巴已經快合不攏嘴;再看Brian滑雪,這一定是開了一台百萬敞篷名車,答案果不出其然,這下巴簡直匡噹一聲掉在地上,只得趕緊撿起下巴,回頭好好工作,除了務農,在農閒時,還要找個三四份工作,再來身兼數個保險直銷業務,能省的絕對不能花,能賺的絕對不手軟,年年等待雪季的到來,再一次把錢燒光,到了這種程度,也許才談得上狂熱吧?
室友姐姐亮貞花了七八十萬在滑雪上,等於一台轎車開在雪地上,我下巴已經快合不攏嘴;再看Brian滑雪,這一定是開了一台百萬敞篷名車,答案果不出其然,這下巴簡直匡噹一聲掉在地上,只得趕緊撿起下巴,回頭好好工作,除了務農,在農閒時,還要找個三四份工作,再來身兼數個保險直銷業務,能省的絕對不能花,能賺的絕對不手軟,年年等待雪季的到來,再一次把錢燒光,到了這種程度,也許才談得上狂熱吧?
趁這檔空閒時,翻翻這幾個月來到底買了什麼材料,當時非得搞得白天在大太陽底下工作,晚上還要撥空去拜訪埔里一間又一間的材料行,水泥行、砂石業、油漆行、水電行,天天開著大貨車一輪又一輪跑透透,可比選舉要熱鬧強強滾,一天不只忙上12小時,是除了睡覺時間外,連吃飯都要討論談公事的生活,所買的東西、所費得心思,雖說不夠專業,但一搭好鐵皮小屋,Hugo可是很驕傲地說:「不住這種屋,還要住哪種?」一副自得其樂的語氣,本小姐可是非常世俗又實際的人,本能覺得Hugo的審美觀有問題,兼頭殼壞去。
愈接近志賀高原指導員訓的日期,大家心中便是愈加狂喜。感覺上,大家的「雪癌」已是病入膏肓,坐在那猛嗑藥嗑翻了以後滿嘴高調滑雪經卻無法滿足體內的病毒,「中毒」太深的狀況,好像把所有的人都放在一條不斷轉動的鍊子上,一直往上,大家都是往同一個方向前進著。病毒已經麻痺了身體的痛覺神經,掏出成疊的鈔票往空中灑去,落將下來連最小的銅板也無,沒有痛的感覺,心中只有狂喜的部分,就像跨年夜的燦爛煙火,壯觀的升空抖下成串的火花喜氣洋洋,就算結局炸成一地碎片也無所謂了。
這幾年東奔西跑,每次回國都要歷經個把個月,慢慢調適自己的心情和腳步,才能再度投入繁忙的社會腳步中,被隊伍拋棄在後的茫然感,老實說,滋味不是挺好。但讓我一而再,再而三地停下自己腳步的動力,來自於旅行中的一種體會,讓我願意放慢腳步、讓我願意被社會快速腳步所拋棄、讓我願意花上個把個月慢慢沉澱自己的心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