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海道要是真有那麼一點可以放入記憶的,我想起好友雪倫說的一句話:「去了北海道真讓我難過,除了老人跟花海,路上一個年輕的帥哥都沒有。」北海道至此矇受不白之冤,我甚至把北海道和昂貴交疊起來,看成同一事物,團費將近六萬,要一個從骨子裡都標記著背包客的口袋中撈出六萬,不是一件易事,但痛苦也就付錢那一瞬間,想著撐八天快樂的嗎啡,那一針也就不覺得痛。
北海道要是真有那麼一點可以放入記憶的,我想起好友雪倫說的一句話:「去了北海道真讓我難過,除了老人跟花海,路上一個年輕的帥哥都沒有。」北海道至此矇受不白之冤,我甚至把北海道和昂貴交疊起來,看成同一事物,團費將近六萬,要一個從骨子裡都標記著背包客的口袋中撈出六萬,不是一件易事,但痛苦也就付錢那一瞬間,想著撐八天快樂的嗎啡,那一針也就不覺得痛。
英文口語常常會用到過去式的動詞,有些動詞是在你還沒開口前,就已經發生,當你一說出口,立刻就要用上過去式,完全來不急從原形動詞變成過去式,而且還是不規則變化的過去式,結結巴巴嗚嗚阿阿說不出來,那麼,就直接把這些動詞歸類在一起,直接塞到屬於英文的資料庫中,下次會話時,直接調出的資料就是過去式了。
在台灣的英文學習可以說是很平面,只有X軸和Y軸,把課本和考試卷丟在一旁後,完了,要真正開口的時候,大海撈針般地到處找、到處想課本和考卷的內容,好不容易吐出了一字He來,但卻搞錯性別,把Mary說成He。
做事嚴謹是上天給我三十歲最大的禮物,也是給Hugo的成長。嚴謹的做事態度是在我背包生涯比較少會遇到的磨練,嚴謹和細心、耐心都有很大的不同,這個體悟是即將要付出15~20萬左右才知道的磨練。
在剛開始到澳洲農場工作,橘子農場雇主問我有沒有經驗,我說有,手都還是檸檬樹枝劃過的割傷,但沒說做一天就被fire掉,只因為求速度快,被太陽曬成眼盲,把來不及長大的小檸檬給全數摘了下來,只為了濫竽充數賺多一點錢,這是我和四個韓國人一起決議的變態想法,起初覺得很不得體,但當一個兩個三個韓國人跟我說就是這樣的時候,曾參就殺人了。結果雇主氣炸了,就把我們五個通通殺掉,莎唷那拉,明天不再見面。
雖然付了地租,就法律的權利義務來看,地主其實有義務要告知租賃者土地的使用範圍,現在地界有糾紛,地主理應出面處理,可是地主在台北,而且我們先得看人情世故,一下搬出法律面的權利義務,怕一有閃失得罪順伯,我們不想往後的生活過得更艱苦,只能很氣餒地想花個十萬塊把屋子拆了還地了事。
每每看到背包客在國外遇到講英文的挫折,以及無法與人溝通的恐懼,就會勾起我十九歲一個人待在美國念兩個月語文的回憶,我明瞭恐懼是在異地生活必經之路,並非無益,往後反而可以體會別人對於自身欠缺能力的恐懼,在國外我只能盡量撫平別人內心的不安,我不能幫助他人克服內心恐懼,而且許多恐懼是學習別人而來,跨越恐懼之鑰,在自身之上。